怕理解错了主子的意思,墨九揪着心,壮着胆子询问:
“敢问殿下,是何处松懈?”
从殿外刚进来的墨十听到这话,也狐疑看过去。
谢临珩抬了抬眼,脸上冷淡寡凉得看不出情绪波动。
“外臣除上朝和觐见述职,值守期间,可自由入宫。”
墨九:“?”
墨十:“?”
见他们两个还杵着不动,谢临珩一记冷眼扫过去,“还听不懂?”
墨九连连摇头,迅速反应:
“听、听懂了!听懂了!属下这就去安排。”
从大殿中出来,墨九满眼不解地挠了挠头。
旁边的墨十更是想不明白。
他压低声音,凑到墨九旁边,做贼般往大殿殿门的方向看了看,回眸问墨九:
“我怎么记得,在宁舒公主求旨赐婚的那天,咱们太子殿下盛怒当中下令,所有外臣除了上朝和觐见述职,其余时候,一律不准入宫来着?”
他甚至都有些怀疑自己的记忆力了。
“是我记错了吗?咱们殿下今天的这个命令,和赐婚那日下的皇令完全相反吧?还是说,其实赐婚那天,根本没有下那道命令?”
墨九也想不通是怎么回事。
不过赐婚那日,那道命令肯定是下了的,
这些日子,所有外臣,除必要的上朝和觐见述职,其余时候,任何人都不准随意进宫。
虽不明白他们殿下这两道命令具体是何意。
但墨九隐隐有种直觉:
上次赐婚那日,他们殿下下令外臣不准进宫是因宋家太傅之子宋今砚。
今日这道命令,十有八九,估计也是与宋今砚有关。
君心不可测,更揣摩不透。
墨九没再揣摩他们殿下的心思。
只迅速去落实了这两道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