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恩仰起头。
居然是周聿。
她以为会是周聿的司机。
他撑着黑色的雨伞,单手插着兜,居高临下的凝视着许知恩。
“忍忍,回家再吐。”
家?
她哪有家?
所以当有些迷糊的许知恩踏进那栋清冷的小别墅时,她有些懵。
身后的男人一边脱淋了雨的外套,一边嘱咐,“你淋了雨,去洗个澡。”
许知恩已经头重脚轻,加之最近一宿一宿睡不好,她在回头的那一刻,眼前突然发黑。
她的记忆,仅停留在周聿皱眉去拉她的画面。
“许知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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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四点多,许知恩醒了,头痛多梦,睡的不踏实。
一睁眼,偌大而冷清的卧室里除了她,还有一道浑身铺满了光线的身影。
周聿在处理工作?
许知恩忙撑着身子起来,“周总……”
男人在快速浏览什么东西,没有回头,“醒了把药吃了。”
她的手背上还有输液之后留下的白布贴。
拿起床头的药,许知恩问:“我怎么了?”
“医生说你情绪激动,作息饮食都不规律,加上酗酒淋雨。”
铁人这么搞也撑不住。
周聿停下手头的事,语气淡淡:“商务部大楼的食堂是不做事了吗,还是没有WiFi?”
这话问的没头没脑。
“都有吧。”
“那你怎么不去食堂吃饭,或者订餐?”
许知恩:……
“最近因为参加秋季赛的原因,胃口有些不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