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姐姐……”
汐妃心中一震,恍然大悟。
“怪不得,怪不得……”
汐妃喃喃着,目光落在了萧家敷衍送来的寿礼上面,终于明白了萧重景忽然怠慢她的底气。
心疼地摸了摸自己儿子的面庞,她冷笑,“这是想两边下注吗?好,我倒要看看,那野种到底有什么本事!”
……
“怎么样,值多少钱?”
当铺里,田虎强父子满脸贪婪地看向掌柜,“这盒子上那么多宝石,怎么也得值个百两吧?还有那画,得值好几千……不,好几万两吧……”
“好几万两?”
掌柜看傻子一样看向田虎强父子,指着面前的东西道:“这画盒做工不错,可以当一两。这画,假的,一文不值。”
“怎么可能!”田虎强父子不敢置信,“你是不是老眼昏花看错了?”
“不可能,我这双眼睛不可能错。”
“你肯定是错了!”
田虎强父子十分坚持。
他们坚信,从将军府里拿出来的东西,不可能是假的。
“二位爷,还是那句话,我不可能错。”掌柜十分骄傲地道:“我从八岁便开始看柜台,几十年来,什么好东西没见识过?是真是假,我打眼一扫就知道。您二位若是不信,大可以换一家当铺试试。”
“换一家就换一家。”
田家父子切了一声,上前将画轴重新放回画盒里,用衣服将画盒一裹,悻悻然便走了。
可一连又找了好几家当铺,得到的却都是一样的结果。
“爷爷的,今儿真是中了邪了……”
田虎强父子嘟囔着仍不死心,正想再换一家当铺试试,却在小巷子里,被一行人拦住了去路。连忙想回头跑,巷子的另一边,却也被堵住了。
这帮人中,领头的是赌坊的看场,刀疤。
他是来要债的。
可田虎强父子哪里有钱还债?
他们只能笑着打哈哈,“刀疤哥,这不还没到半个月吗?您着什么急啊……”
“是没到半个月,但快过年了。”
刀疤把玩着匕首来到了田家父子面前,淡淡道:“老规矩,旧账不过年,你们别让我难做。”
“可,可是我们现在没钱……要不……”
田虎强父子心虚着,连忙将手里的画盒和画轴递了过去,“要不用这个抵?这个东西可是将军府里弄出来的,可值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