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双道:“我…我跟我弟不是一个妈,我弟弟是大妈生的,我妈讨厌我大妈,迁怒我弟,所以才…”
邢掣恼道:“那你妈该杀你爹去,谁让你爹娶了两房妻子,你弟弟,还有你大妈,可一点错也没。”他气的双眼通红,恼道:“我还要打你!”说着便又劲透掌心,握住了冬儿手腕。
冬儿忙抓住他手臂,道:“邢爷,别打她了,她脸上已经肿了,再打就毁了她容貌了。消消气吧。”
邢掣冷哼一声,对冬儿柔声道:“毁了便毁了,跟我没什么相干。你不要给她求情。”挥起冬儿手腕便挥出一掌。
耶律双吓得‘妈呀’一声闭起了双眼,预期疼痛没有落下。忽觉腰身一紧,被人提起,飞出甚远。
睁开眼一看,倒是那笑面虎去而复返了,月下道:“邢掣,你小子也太狠心了,如花似玉的姑娘被你打成这副惨象。不心疼啊?”
邢掣冷冷一笑,倒也不为难月下,不再打那耶律双。轻放开冬儿,道:“坐下歇会吧。”
冬儿脸上一红,道:“我我去看看我家主子。”说着从楼梯前耶律婉身边跑过,上楼去了。
耶律双使力将月下推开,道:“你…你抱我干什么!你们等着,我这便去找人来收拾你们。”朝门外跑去。
月下在她身后笑道:“你说的是门外那些兵马?别去了,我方才喂每匹马都吃了失心散,它们这会都疯了,认不得主人啦,驮着你们的行李,跑的没影没踪,你那几百随从都去追马去了。外面可一个人都没有了。”
耶律双在门外果见街上除了百姓,哪里有她们手下的影子,恼的跳脚,对月下道:“啊,你刚才跑出去就是办这坏事了!你真狡猾!”跑去楼梯间,背起耶律婉,瞪了眼月下:“我迟早要找你报仇的!”转身便走。
月下拉住她头发,道:“大姐,慢点走。”
耶律双头皮被他拽的生疼,背着她姐姐转身,道:“谁是你姐姐,你比我年岁还要大!”
月下嘻哈一笑,道:“妹妹。”
耶律双脸羞得酱红。又给他占了便宜。道:“你为什么要拽着我头发?”
月下丢开她三千柔丝,道:“不拽头发,你给我指个地方让我来拽。拉手也可以,扯脚也可以,抱腿也行。搂腰最好。”
耶律双心突突乱跳,道:“你真讨厌!”见他嘻哈直笑,她道:“你叫我干什么?”
月下弯腰捡起了她方才丢在地上的佩剑,轻轻道:“你的剑忘下了,给你吧。以后可要小心啦。莫再像今天这般鲁莽。可别遇到歹人,丢了一条小命。”
耶律双自小娇生惯养,谁见了她都要低头哈腰,想月下这般跟她款款而谈的人从没遇见过。他口气中,还似乎有些关切之意,她脸上一红,接过短剑,问道:“方才我听那个穿黑衣服的邢公子叫你月下,你的名字是月下么?”
月下挑眉道:“是呀。你叫什么?”暗道:你姐叫耶律婉,你叫耶律双,你爹叫耶律蒙。
耶律双哪里知道他对她家底一清二楚,回答道:“我叫耶律双,下次见你,要杀你报仇啦。”
月下耸肩,无所谓一笑,道:“你还不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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