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微微的画展办得很顺利,美国那边有关方面一看销路可以,接下来商量着还要再给她办几场巡回画展,她却收了工,提起回了来。钱永远是赚不完的,况且,她堂堂白家大小姐,办画展不过是一时兴致而已,何曾稀罕那点儿钱了?
白微微回来得着实突兀了,大家都以为她还得在美国呆上一段时间呢。是以,白大小姐这次乔装得很好的下了飞机,机场再没有如往常那样阵势浩荡的借机人员了。她舒畅的推了推鼻梁上那盖了半张脸的大墨镜,轻轻松松的在路边招了招手,打了出租车直接奔去香庄公寓。到了香庄公寓,她几乎是憋着笑上到了二楼。站在二楼那户人家的门口的时,她的眼里还满含着笑意,心想,不知道她的未婚夫任克凡现在干什么?看到她会不会如往常那样激动呢?
任克凡是她那众多的追求男里最不讨厌的一个,因为他比较让她舒心,他从不会有什么不好的习惯,总是一身正规的西服西裤,温文尔雅,举止得体。白微微每次见到他,他都表现得很符合一个绅士。所以,她才在众多优秀的富家子弟里选择了他做了未婚夫。
这才刚定下婚,任克凡便每天几个电话的给她打,煲电话粥的时间比上班的时间都要长,在他那你情我浓感天动地的语言攻势下,白微微这个纯洁小女生彻底的陷入了他脉脉含情的大网里。
小女孩儿的初恋嘛,总是要有点儿想腻歪的想法,所以白微微这次才一声不吭的从美国回来,想给自己的未婚夫一个大大的惊喜。
任克凡的房子在香庄公寓里,还好她带有任克凡的钥匙。白微微掏出钥匙轻手轻脚的打开了楚克凡的房门。捂着唇尽量不发出一点儿的声音,动作很轻很轻的走了进去。刚在门口猫着腰脱了高跟鞋,便听到卧房里传出一种奇怪的声音,似男人的低哼,又夹杂着女人的娇-吟。
“碍…嗯……嗯…………”女人似痛苦又欢愉的吟叫着。
“唔……噢……舒服吧?”男人气息沉重的低吼。
“……舒服……再重些……”女人气息不稳的回着。
白微微虽然未经人事,可是她也不是一个一无所知的女孩儿,此刻再不知道这是什么声音那她就是彻头彻尾的白痴了!
她脚步钝钝的往卧室走去,心里希望着那里面的不是任克凡,是别人,是别人……
伴随着越来越清晰的男女混杂声,她的心一点一点的沉着,推开卧室的门看去,就怔怔的愣住了。
白色的大床之上,正抱着个赤身的女人卖力起伏的男人不正是她的未婚夫任克凡吗?
在他一波又一波的动作下,女人那双勾人的长腿控制不住的紧紧的夹着他的长腰,娇媚的呻吟着,金色的卷发左右摇摆着,满室春声,整个一淫靡至极的景象!
眼前真实的一幕如雷击一般,让白微微的心彻底的沉了下去!
“啊女人那迷离的眼神里恍惚瞄见一人站在门口,吓得尖叫出一声,连忙紧紧的抱住了任克凡。
任克凡一惊,停下动作回头,霎那僵住,半晌吐出两个字:“微微……”
女人应该是识得白微微的,因此没有再尖叫,只是连忙拉过被单罩住两人,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头妩媚的金色卷发,和男人那布满吻痕的上半身。
白微微站在门口,看着眼前有些凌乱的屋子。
空气中弥漫着的欢爱过的味道让她恶心的想吐。
床上躺着的男女,就算有被子的遮盖,也挡不住这满室的春光。
“你真让我感到恶心白微微攥紧了手,冲着床上的男人冷冷说道。
“微微,你听我解释。”任克凡急忙坐起身想要解释。
她伸手打住,越看他此刻的嘴脸越恶心,咬咬牙:“我们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