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她明白了,她收下了。
杨启蛰面红耳赤的垂下头。
良久,他狗狗祟祟地瞥了她一眼,壮着胆子伸出手去,缓缓解开她的衣襟系带,再解开自己的衣襟系带,牵住它们,郑重其事地、慢慢地将它们系在一起。
“这叫‘结连理’。”他的声音细若蚊呐。
“嗯。”乔知予抽出了发簪,随手放到一边,发丝如瀑落下。
两人离得极近,近到杨启蛰能隐约嗅到她身上的气息,似松如柏,一段冷香。他抬起头,正看到她正在静静地凝视着他,月光透过地穴的天窗落下来,落到她如墨的发上,也落在她清疏的眉眼间。
杨启蛰心如擂鼓。
他面红耳赤,不敢看她的脸,只敢将视线落
到她的脖颈上(),随后定定地看着她颈上的一颗小痣(),看得怎么也移不开眼。
“你,你脖子上有颗痣。”他结结巴巴地说道。
看这毛头小子春心萌动的样子,乔知予勾唇一笑,明知故问:“哪里?”
“右耳下三寸,颌下,颈侧。”他呆呆地回复。
乔知予仰起脖子,惫懒地拖长了调子,像打了个懒懒的哈切,“我看不到,启蛰,指给我。”
她的脖颈本就纤长,这样一抻,愈加修长,甚至不太明显的喉结也凸显了些。武者绝不会轻易将脖颈脆弱处这样示于人前,杨启蛰从未见过她的这一面,此刻只觉得目眩神迷,心都快从胸腔里跳出来。
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他缓缓挪动,靠近她一些,见她没有后退,他色心大起,忐忑又激动的又靠近她一些。
“在这里……”
他呢喃着,微微倾身,舔吻上她颈侧那颗小痣,又舔又吮,顷刻之间,情动不已。
乔知予也没闲着,礼尚往来的把手放到他的胸上,毫不留情地狠狠揉了两下。
“嗯!”
旖旎的氛围顿时被打破,杨启蛰赶紧扯回身,惊讶地看向她,“你怎么这样?哪儿有女人这样的?”
哪儿有女人揉男人胸的,而且力道还这么大!色狼!
乔知予面色坦然,“我是你的女人,摸摸你的胸怎么了,小气,你不也舔我脖子。”
他的女人?
她是他的女人?
这句话极大的取悦了杨启蛰,他又美滋滋了。
是啊,她是他的女人,摸他的胸,是因为她也喜欢他。
她喜欢他!她是他的女人!
思即至此,杨启蛰骄傲地挺了挺自己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