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安全都得不到保障的时候,是没有资格去谈理想抱负那种美好却虚幻的东西的。
思绪回笼,池皎皎摇头嗤笑了声,暗骂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多愁善感了,做好眼下的事才是最重要的。
她直接上手,将顾铮按倒在床。
“行了,都是睡过一回的人了,你全身上下我哪儿没看过,至于跟防贼似的吗?”
说着,小胖手下移,摸到裤腰带就开始解。
也不知这皮带什么构造,扣得那样紧,她摸索了半天也没解开,一着急手下用力撕扯起来。
顾铮咬牙发出一声沉沉的闷哼,“池皎皎,你故意的!”
“对不住啊,我没解过这种裤带。”
池皎皎尴尬不已,她现在的位置和动作太羞耻了。
真想拿把剪子来直接把他的裤子剪开,那样方便又快捷。
顾铮脸上冒着热气,陷在枕头里的耳根通红,“你、你把手松开,我自己来。”
这大胖丫头真的太虎了,哪个姑娘家像她这样,二话不说上手就去解男人的裤腰带。
她对宋知青也这样吗?
想到了某种可能,顾铮脸色霎时黑如煤炭,脱口而出道:
“你是女孩子,以后不能随便解其他男人的裤腰带,听到没有?”
池皎皎被他训得莫名其妙,“什么其他男人?我只解过你的,就昨天……”
说着,两人视线倏然撞到一块,又似触电般,迅速扭开了头。
顾铮眼睫颤动,抓着皮带的手大力收紧,脱也不是,不脱也不是。
空气中弥漫着尴尬和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气息。
池皎皎咳了声,“我的意思是,我要给你治腿,解肯定也只解你一个人的裤腰带,不会解其他男人的。”
呸呸呸,越说越不对劲,她还是先闭上嘴吧。
眼角余光偷摸瞥向顾铮。
却发现好似煤炭呼哧一下点燃了,他的脸黑里透红,耳垂更是红的能滴血。
这个年代的人都这么害羞吗?
紧抿的唇和绷起的下颌线条,有种禁谷欠的性感,让人忍不住想撩拨破坏,看他猩红着眼角渴求沉沦的模样……
池皎皎呼吸微窒,别开脸,干巴巴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