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酸痛,肋骨的裂伤拉扯着许诺诺脆弱的神经。
她很疼,但她没有叫出声,更没有开口让牧宁池帮忙。
牧宁池见状,轻嗤起身,头也不回地抬步出门,欣长的身影停在门前。
“谢,就不必了。许诺诺,你还不如好好想想,该怎么报答我!”
嘭——
房门被牧宁池重重关上,他拿出手机给陈颂文打了过去。
“比亚国,马上出发。”
“现,现在?”
不是说今天给他放假吗……怎么回事?
电话另一边的陈颂文略带懊恼,又有些不舍地看着手里的拳赛入场券。
是他理解错了,还是池哥失忆了?
“有问题?”
“没问题!”
陈颂文回过神,将入场券往门口正在买黄牛票的人手里一塞,掏出车钥匙大跨步往停车场走去。
另一边的牧宁池继续道:“许诺诺班上有个叫伊万的男孩,派人去调查一下,把他所有的资料都发给我。”
“是。”
—
许诺诺给施文静发了条信息报了平安。
施文静在上课,没敢给她打电话,两人打字交流,一来一回,聊了一个上午。
许诺诺不愿意提起这几天的经历,只说是家里的叔叔救了她,其他的部分总是有意无意地回避,施文静便也不再追问,贴心地和她聊了些明星八卦。
而后许诺诺笑着收了手机,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发了一天一夜的呆。
到了用餐时间,玛丽会按时把餐品送到房内,叮嘱她不要起床,乖乖地躺着休息。
可一直到第二天早晨,许诺诺都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
牧宁池什么都不缺,她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他的救命之恩,总不能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以身相许,把自己送给他吧?
那可真是太荒唐了!
不不不,是太吃亏了!她才不会给他!
想着想着,许诺诺蓦地笑了笑,她理不清矛盾复杂的心绪。
她觉得自己大概是病了。
“许小姐。”
门外有人敲门,男声,极陌生的音调,不是马克,应该是别墅里的其他保镖。
可牧宁池从不允许保镖踏入二楼,现在不到八点,玛丽还没来上班,雅安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