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连说了好几个很痛,怕牧宁池不相信,还冲他眨了眨眼睛,并刻意挤了几滴眼泪出来。
牧宁池笑得欢愉,“许诺诺,你生气的样子也很可爱。”
——?
许诺诺一时有些无语,哪有人喜欢看别人生气的?她不满地撇了撇唇角。
然后牧宁池冷不丁地问了句:“你究竟是怕死,还是怕我死?”
许诺诺怔了下,这有什么区别吗?反正无论哪种原因,她不愿意再和牧宁池纠缠下去都会是最终的结果。
她没有回答,牧宁池催促了声,“许诺诺,说话。”
见牧宁池刚老实不到一分钟,又要低着头来吻她,许诺诺直接开口道:“都怕,怕死多一些。”
这是实话,牧宁池看得出来,但郁结的心思还是略略放松了些,至少许诺诺对他不是完全无情的。
于是牧宁池掀开被子直接钻了进去,把许诺诺紧紧抱在怀里。
“不够。”
“什么不够?”
许诺诺下意识的应声,身体已经开始条件反射般的挣扎。
牧宁池没有回答,直接抓住她的双手,卸了她的力气,另一只手揽过她的腰身,迫她贴靠在自己胸前。
这是男人身上最令许诺诺害怕的点——
牧宁池像是绝对的主宰者,只要他想,她所有的挣扎反抗都是徒劳。
许诺诺不想和牧宁池硬碰硬,轻嗅着男人身上潮热的气息,不是因为性冲动带来的燥热,大概是刚刚运动过。
加之一缕似有若无的血腥,清淡却令她心生恐惧,许诺诺直接开口询问:
“你……杀人了?”
“没有,怎么?”
没有杀人,那就是打人了,许诺诺是见过牧宁池打人的,她爸爸就差点被他打死。
她不敢抬头去看这个暴力的男人,也没问他那个倒霉蛋是谁。
而是试探性地说了句:“味道很浓,你,去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