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阵哗哗的水声中,我悠悠转醒。
落地窗外的阳光有些刺眼,听着浴室传来的水声,脑袋里不时浮现着昨晚醉酒后与艾达疯狂的片段。
背靠着床头坐起身,随着尼古丁的摄入,大脑开始清醒。
望着满地的狼藉,只觉得一阵头痛。
酒真的不是个好东西啊!
水声停了,艾达裹着浴巾,光着湿漉漉的脚丫,一步步走到我跟前,嬉笑的说道:
“早安,我的勇士!”
最后干脆直接坐到床边,俯身向我靠近。就连浴巾散开滑落在床上,她也浑然不顾。
一时间,入眼只剩一片反射着阳光的白,把我给看傻了。
艾达伸过双手,捧着我的脸“吧唧”就是一口,嗤笑道:
“真是个傻子……”
我翻身一把将她摁倒在床,正要用行动向她展示什么叫“傻子也有力气时”,她接下来的一句话,让我顿时兴趣全无。
“谭,曹先生让我代他向你问好……”
我瘪了瘪嘴,嘀咕了一声:
“无趣!”
随即下床,朝着浴室走去。但我还是没有忍住,在浴室门口停下脚步,转头问道:
“你究竟是何方神圣,我不信你是真的在写字楼上班!”
艾达收敛了笑容:
“我叫艾达,来自‘秘乡会’,至少最近这段时间,我的身份是文员……”
“至于其他的,恕我无可奉告。”
我转过头背对着她,摆了摆手,算是重新认识了一遍。
“秘乡会”么?
等我洗完澡出来之后,艾达已经离开。老听人说西方人挺开放的,我还不信,这回算是长见识了。
他x的,越想越气,她甚至都懒得向我道个别。
我找到手机,拨通了老曹的电话,打算给这个老东西好好讲讲道理。
结果电话刚接通,却没成想这个老东西居然先入为主:
“谭老弟,你刚才是不是偷偷骂我了,我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这踏马也行?
“这哪能啊,我这不是见这边的事情都解决的差不多了,打算起程去美国。特意来问问曹老板,您这还有什么安排没有。”
我语气略微有些不爽,毕竟骡子自己走和被人用鞭子赶着走,完全是两个概念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