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临上班前,姜早问我最近怎么瘦了这么多,我说是工作有些累。
可只要她细心些,哪怕多关注我些,都会发现我藏在卧室抽屉、包包、床头柜里的药。
可她太忙了,没时间去注意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我忽然心下一痛,拉住她要关门的手。
“小早”“怎么了?”“没事,别太累。
”我终究不想给她添任何负担,还是不要告诉她好了。
我去看了大黄,它是我养了五年的狗,在我追着姜早跑的那些年,是它每天听着我的絮絮叨叨,从不嫌我烦。
我那时穷,没不起好的狗粮,便是只吃些馒头剩饭,大黄已然会每天的蹲在家门口等我回家。
可姜早不喜欢宠物,她讨厌狗身上的味道,我忍着心痛将大黄送给了朋友,朋友骂我重色轻友,可能我就是这样的人吧。
只要一有空便去朋友家看大黄,每次回来都会在隔着一条马路的街边将身上的狗毛收拾干净。
姜早不喜欢,我不想她生气。
一进门大黄便扑进我的怀里,舔的我满脸口水,只是它看见我消瘦的脸颊,会歪着头细细打量。
“韩序,你和姜早说你的病了吗?”我轻轻摇头:“说这些做什么,徒增烦恼。
”朋友恨铁不成钢,劝不动我去住院,只叹了口气:“你这辈子是栽在姜早身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