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给他发了两条消息。
【还在扮演好导演呢?】【虞涟她女儿到底什么时候死啊,这么大的瓜我都快憋不住了。
】温煦回了他一句:【快了。
】我的后背一凉。
这时温煦从外面买早餐回来。
“问雁,没有豆浆了,你……”我转过身,指着电脑。
“这是什么?”14温煦根本不是什么纪录片导演。
他是一个狗仔。
他知道我的身份,故意接近我,只为了套取妈妈的黑料。
在我身边这三个月,他一直都在等。
直到那天,终于等到了妈妈出现。
记者是他找来的,酒吧也是他故意带我去的。
为的就是让我和妈妈激烈冲突。
而现在他最希望的就是我病死,最好就死在这个出租屋里。
我这才猛然想起,温煦一直对我很好。
可他却没说过喜欢我。
我以为他是我的救赎。
他却是刺向我的一把刀。
但是温煦解释说这些都是他以前的想法,他现在唯一想的是我好好活着。
我不相信这些话了。
我对他说:“该得到的你已经得到了,你可以走了。
”温煦过来拉我的手。
“问雁,我真不是那么想的了,我心疼你。
”我收回自己的手。
对他骂道:“滚吧!”15温煦走了。
出租屋里就剩下我一个人。
没人给我买吃的,连止疼药都没有了。
我在床上不知道躺了多久。
我知道自己应该起来。
因为我怕疼,不吃止疼药真的抗不下去。
我刚出门,迎面就砸来一个臭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