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兜里掏出来那几块糖,跟小朋友分了分。
两个小时后。
小公园所有的人都回家了。
没有回家的,也有父母出来找。
她们喊着自己孩子的名字。
恍惚中,我幻想会不会也有人喊我的名字。
可是始终没有。
孩子们一个一个全走光了。
公园里安静下来,我在座椅上躺了下来。
冰凉感从后背一直蔓延到我全身,让我整个人瑟瑟发抖。
太冷了。
太疼了。
我想要动一动身子,换一个避风的地方。
可是我一站起来,就感觉头有些发昏。
重重地摔在了地面上。
19过了很久很久。
我感觉有人在拍我的肩膀。
没有一个人叫我的名字。
只有一句:“喂,醒醒!”我闻到了熟悉的消毒水味,有人在摁我胸口。
别摁了。
有点疼。
疼了那么一会儿就不怎么疼了。
又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有人在打电话。
“你女儿情况危急。
”“就在楼上做手术?”“那不行了,赶不上了。
”赶不上了呀。
20手术结束以后,虞涟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经纪人。
经纪人身边站着一个她不认识的医生。
见到这个陌生医生,虞涟第一反应就是容颜手术出了问题。
“颜颜怎么样?”“手术挺顺利的。
”经纪人嘴上这么说,脸色却非常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