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哭,傅三爷也不愿意听,起身就要走。
“傅老三!你可想过为何玉琴会如此?少铎如今在家里无事可做,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儿子蹉跎了这一辈子?”姜乐菱出声。
傅三爷回头:“岳家,就算是皇长公主嫁过去都死的不明不白,封了郡主的岳长乐也要为家族殒命,张氏处心积虑,最后落了个什么下场?如今你要让玉琴跳火坑,也不掂量掂量你自己的斤两!逍遥侯府说抄家就抄家,株连三族!”
姜乐菱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傅三爷也没有想要再说话的意思,出门回去书房,绞尽脑汁想要找个机会去国安府,傅玉画虽是庶出,可自己只有一儿两女,怎么能不在意?
虽说自己无官无职,家也是寻常百姓家,可家宅丑事若是张扬出去,自己也会抬不起头。
傅家到底落魄了,这让傅三爷心里别提多难受了,可偏偏又不知道该如何。
翌日。
傅三爷硬着头皮往国安府来。
门口小厮迎了傅三爷进去,傅三爷到书房见到大哥,什么也没说就跪下了。
傅泽勋看着双眼发红的三弟,那一身酒气都没散去,叹了口气:“起来吧。”
“大哥,玉画在这边吗?”傅三爷没起来,问。
傅泽勋点头:“在,你可过去看看。”
傅三爷脸色涨红:“是我治家无方。”
“若非贤妻,便不能纵容,若是贤妻,何须纵容?虽说如今分家另过,可我们还是一家人,还是血脉至亲,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啊。”傅泽勋说完,让人往后宅送消息,打过招呼傅三爷好能去看看自己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