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义在上面摘,满桶了就叫,一牛在下面接桶,拿空桶。
忙活到三点多才摘个差不多。
喝口茶,‘妈你见去年我做的那个网兜没?’
孙兰看看儿子,‘在鸡圈那吧。’
‘一天累死我算了,今年就只有自己摘,挂果还比去年多。’
王义拿着根杆子前面带着布兜把树头上的苹果摘了,才算完活。
把小的长的难看的苹果单独拿出来,其他的拎着到菜窖,下菜窖。
趴在石桌的王义开口道,‘爸,把你茶叶拿出来喝点。’
‘屋里自己拿去。’
泡了缸子茶才说,‘以前不知道,在下面接苹果桶是真累,六百来斤,我胳膊都酸了。’
孙兰看看小儿子,‘现在知道了,以前都是你哥在下面,你拎几桶苹果还唧歪个不停。现在知道累了。’
喝了半缸子茶缓过劲来的王义听到有人拍门,忙叫一牛,指指后门。
孙兰气道,‘你就懒吧。’
一牛拎着一块五花肉就过来了,‘婶我姐来了。’
娜娜抱着一匹发黄的白色棉布就进来了。
‘婶,这布放哪?’
孙兰连忙收起东西,接过布领着娜娜进了正房东屋。
王义就想去看看,端着茶缸子到了堂屋,就听到里面嘀咕。
‘把小仁的工资全收了?’
另外一个声音,一听娜娜的。
‘没有婶,票全收了,给他留了十块钱。’
王义听了大八卦,我哥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想跟他混顿好的,连粮票都没有。
王义心疼了大哥一秒就端着茶缸子悄悄的出了堂屋。
‘你还拎着肉干嘛,赶紧放厨房去。’
‘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