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仁听了这些话,就对老爸王河无限的佩服,在院里相处观察了好几扒拉拉出来王大爷这么一个人物。
别看邋里邋遢不修边幅的样子,经历的事也该是不少。
难怪老爸叫大哥叫的亲切,应该是在大爷身上学了不少东西。
王大爷看王仁不说话在想事情,就带着王仁进了前院他家里。
屋子可算收拾干净了不少,也添了不少家具,也有王河给做的。
王大爷叹口气说道,‘以为这辈子就守着锤子,我们爷俩混着过日子。’
‘偏又遇到你爸,我俩又投脾气,我是命苦的人,但锤子不该和我一样。’
‘看到你爸把锤子当自己孩子教,我也渴望这份兄弟感情,或许我自私贪婪了一些,可看着锤子的变化,我也不愿意放手了。’
王仁笑着说道,‘大爷您说什么呢,我爸也是自己不是,我妈的情况你该了解才是,家里也没个亲戚。’
‘我爸有您这个大哥,心里也敞亮了不少。’
‘大家不都是抱团过日子嘛,我爸没给你说锤子的大名嘛?’
王大爷摇摇头,王仁把房门关上才说道,‘我爸这辈,走水字辈,单名河。’
‘我和我弟弟呢走人字辈,我呢不是单名仁嘛。我弟弟本来是用仪字的,我爷爷说这字有点大,怕我弟弟压不住才改成义的。’
‘好多人听了我们兄弟的名字都以为是仁义礼智信呢,这些都是巧合罢了。’
‘新中国了,好多人不讲究这个,所以我们也不辩解了。’
‘我们下一代走木字辈,我爸给锤子取名松,说他得活的有点筋骨。’
王大爷听了就坐在凳子上一阵沉默,他理解王仁说这话的意思。
这是王河真把他当大哥看,私心会有,但事做的叫人暖心,舒服。
抽了一根烟的功夫,王大爷起身到墙角碗柜边,挪开柜子,掀开一块盖板。
王仁好奇的走过去看看,就见大爷从里面抱出两个泥封。
王仁看看里面至少还有七八个。
等大爷把碗柜又收拾好,才开口说道,‘这是我五零年那会趁乱买下的茅台,想留着自己喝。’
‘后来捡到锤子,就想等着他结婚喝,我自己都忍了多少次了。’
‘赶着你结婚,咱们拿两瓶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