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河站在傻柱家外,透过纱窗网就能看到何大清正板着脸小声的训傻柱呢。
傻柱估计也是有点火气,对着门口就喊道,‘进,家里有人!’
看到拉门进来的是王河,傻柱这才赶紧起身拿凳子。
‘叔,您怎么过来了!’
何大清也是一脸微笑的站了起来。
‘富全快坐,咱们老兄弟俩再喝两盅。’
‘你家一堆孩子,你这不能喝不能抽的,不痛快吧!’
王河对着何大清点点头,一屁股坐下就对着傻柱开火了。
‘怎么,我还不能来了?’
傻柱敢和自己老子拧头,不说硬顶,起码心里还是有点不服气。
这一遇上王河,傻柱那点别扭性子是真不敢表现出来了。
何大清刚开口吩咐让傻柱在扒拉两个菜去,马丽就从东屋里出来了。
‘王叔来了,您快坐,我给你们做两下酒菜去。’
看到马丽,王河总算有了点笑模样。
‘马丽,你这是忙乎啥呢?’
马丽一边拿着衣架上的围裙往身上套一边回答道。
‘温锅那丫头生活的仔细,也不喜欢往家里打电话,这不正给她回信呢!’
这温锅都大三了,傻柱俩口子还抱怨这丫头去哈尔滨上大学的事呢。
‘您说说现在外面这么乱,真怕这孩子报喜不报忧,在出点什么事。’
王河对马丽倒是有点耐心,要不是马丽拦在何大清爷俩中间,这爷俩闹的笑话肯定不少。
前两年何大清的后老伴也走了,后老伴的两个孩子虽然对何大清尊敬也客气,可在平时的生活中总少了点亲情。
傻柱和雨水兄妹俩对那对毫无血缘关系的弟弟自然是一点不会照顾。
傻柱兄妹俩没有把这对兄弟从何大清的院子里赶出去就算是仁至义尽了。
倒是由于马丽的存在还能维护着这个奇怪家庭的不多的安宁。
‘当初你们俩口子不是送温锅去学校了嘛,哈工大多严格,学习氛围多好你们不是没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