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微微翻起白眼,发出一串模模糊糊的呻吟。
屠义津嘴角勾起微不可闻的笑意:“这么多年了,一点长进也没有。”
楚毓的眼圈红了,在崩溃的边缘抽气,却意外给了那根阴茎别样的刺激。
男人凝视着她的眼睛,沉声道:“我的东西不好吃?”
“太大了。”小声抱怨着:“嘴累得很,不想含了。”
阴茎连着粘液被吐出,津液将皮肉濡得水光淋漓,弹贴到她脸侧。
双手配合着从下往上地抚弄,掌心捧起两颗囊袋,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像是小孩子玩弄橡皮泥球。
舌面贴着火热暴露的肉柱,感受到粗壮的静脉。
猫儿似地舔弄,津液糊满肉柱。
屠义津看出她故作骄纵下的试探心思,没说话。
粗粝的大手从荡领轻而易举地伸进去,毫无阻拦地揉捏形状丰满的乳房,力度颇深。
那只手掌心有一道横贯的伤疤,延伸出荆棘似的细密血管。
疤痕高高凸起,如同橡胶树丑陋的树瘤,磨得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食指顺着狭窄的唇缝探进去——又加一根手指,配合抽插的力道,在温热的口腔里作弄。
男人的手指带着呛烈烟味,激起干呕的生理反应,窒息边缘的紧迫感让神经更加紧张。
楚毓腰肢发软,跌坐在地,双膝微微朝对方打开。
裙子太短了,露出没有任何遮掩的逼,湿漉漉地淌着水。
男人盯着那浅浅呼吸收缩的花穴,视线仿佛可以化为实体猥亵皮肉。
但他此刻并不打算提枪而上,对于这种妄图愚弄他的大胆女人,必须先行调教。
“收着点骚味,太冲了。”大手拍拍她的侧脸,被女人皱着眉躲开。
楚毓盯着他瞧了片刻,干巴巴地笑了笑。
“过来。”男人朝她招招手,后者愣了会神,慢吞吞地爬到他大腿上。
手指刮过裂开的嘴角,疼得她倒吸一口冷气。
屠义津两指捏着一个绿色筹码牌,轻轻抵在她的唇边。
筹码背面有一个小小的鳄鱼徽记——属于黑色帝国的标识。
“谢谢先生。”她黏黏糊糊地朝男人索吻,厚重烟草味在舌尖缠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