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敢!”
女里拿出皇帝令牌,“大丞相无论到哪里,甲士护卫!此乃天子敕令!你们敢造反吗?”
“拿下!”
耶律屋至盛怒不已,却听门外一声,“陛下驾到!”
“臣等叩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全部跪拜,除了耶律屋至和高勋。
耶律贤早已到达宰相府邸,只是坐在一顶普通的轿子里观望局势。
“陛下!他们……”
女里首先近前,却看到耶律贤举了手,“都起来吧!”
“谢陛下!”
耶律贤瞅眼高勋,见他微微一笑,耶律贤挥了挥手,高勋指了指自己,就跑了下来。
“陛下。”
耶律贤俯身耳语道:“你要再放肆,朕就学学先皇。”
高勋跪下拜道:“臣不敢。”
“那还不走。”
“臣告退。”
见着甲士簇拥着高勋出了府邸,耶律贤叉腰却笑了,他突然想到先皇说的一句话:
“皇儿!你要永远记住,没有最后的胜利,只有此刻的磨刀霍霍!永远记住!最要防范的就是皇亲国戚,宁可错信汉人,不要轻信皇族。”
耶律贤看着转弯的高勋回头看了自己一眼,如鹰视狼顾,忽而又笑了笑,耶律贤心道:“朕不愿杀你,是看你才华横溢,佐朕有功,不要把朕逼急了,父皇!看来,汉人也不可轻信……”
众人也都相继退下,韩匡嗣跟耶律贤适才跟耶律屋至说了前后经过。
看着哭得伤心欲绝的萧绰,耶律贤一言不发。
“陛下!难道就这么看着高贼惑乱朝纲为所欲为吗?韩家三位公子都被罢官了,他们韩家可都是忠臣呐!”
耶律贤没有答话,朝她摇摇头,“此地不是说话之处,爱妃节哀。”
揽在怀里,耶律贤听她的哭声,心都碎了。
“他手里有韩家几份铁证如山的诬告,朕要太强硬,韩家就更惨,法令是他和韩家一起修立的,朕也不能随意违反,朕已经罢去了耶律贤适的枢密使位置。”
“啊?”
“嘘……暂时的,他和韩德让都在秘密探查,宫里到处都有他们的内应和眼线,你最近要做出痛恨韩家的样子,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