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普紧紧的抱着怀里的女人,收回刚刚踹人的脚。
他的脸上覆着万年冰霜,眼中的寒意几乎要将人冻伤。
如果可以,他现在就想立马了结了他的性命。
可是现在,他不是重点。
阿普迅速将女人交到了医护人员的手中。
医生用手电筒查看了她的瞳孔,将手指放在他的脖子血管处感觉她的脉搏,又听了她的心跳。
医生没有表情的对着身边另一个医生说道:“患者女,年纪大概27岁左右,呼吸、脉搏,全无。体温18℃,重度失温。”
另一盘的医生连忙用平板做着记录。
这时,医生注意到江际白的下身衣裤有血的痕迹,立马解开了她的衣物。
其他的医护人员见状立马拉起了一层临时的遮挡。
“谁是他的家属或者是朋友?”
医生冷冰冰的问道。
“我是她的丈夫。”
“患者之前是不是怀孕了?”
阿普拽紧了拳头,用力控制住自己,回答道:“昨天看了中医,医生说他有可能怀孕,但是还没有做进一步的诊断。”
医生面无表情的说道:“她流产了,而且,没救了。”
听到医生的话,阿普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他抓着江际白躺着的简易担架,一点也不愿意相信这样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