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第二次听他骂人,上一次是因为我当服务员被欺负。
眼泪不争气地顺着眼角流下。
他抹了一把我眼角的泪顺势躺在我身侧。
轻轻拍着我说再睡一会吧。
看着窗外的漫天飞雪,想到了我们刚认识的那年。
为了解决生活费每个周末都会去高档餐厅当服务员。
但没想到那家饭店就是穆知礼的。
我也是在那里和他认识的。
我跟了他,一跟就是五年。
听着他呼吸声变沉,我悄悄起身。
换好衣服,在床头留下了一张便签。
我又接了一个现代戏的女三。
女三的戏份不多,但有场被推下水的戏。
跳入刺骨的水里,我冷地遭不住。
导演一遍遍地不满意,我一遍遍的重拍。
陶姐心疼地问这么冷的天还要拍多少遍。
导演白了她一眼,“你是导演还是我是?”
拍了三十几遍,终于过了。
我也发高烧进了医院。
躺在床上输液,陶姐出去买晚饭。
迷迷糊糊的看着门口站着一个男人。
他好像穆知礼。
42度还真是烧出幻觉了。
“诗禾。”
熟悉的声音直接让我回魂,好闻的雪松香灌入了我的鼻腔。
我问穆知礼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把我脸上的碎发拨到一边,“上次就是不辞而别,这次又来是不是?”
穆知礼的手很暖,握住我手的时候好像有股暖流进了身体。
他把我扶起来。
然后他秘书拎着三个大餐盒进来,摆了满桌。
“导演让你跳水你就跳?我不让你走你怎么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