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看着也赏心悦目。
还偷偷告诉她,江少说,衣柜里还缺一件,让你自己想。
礼汀把不懂的事情一个个输入手机里去问,看到答案脸却红了。
“男人为什么要给女人买衣服呢。”
“男人给女人买衣服,一般都是想亲手把这件衣服脱下来。”
礼汀用手给滚烫的脸降温,心里甜丝丝地微笑起来。
她尝试去医院看他,也被管家拦了下来。
说江少拒绝见任何人,除非她想到,到底哪件衣服少了。
他笑眯眯地问她:“缺的是哪件,礼汀小姐发现了吗?”
礼汀害羞的摇着头,咬着下唇大胆地说:“难道是他的衣服吗?”
管家叹息着摇了摇头,一副觉得她不解风情的样子,离开了。
这天一早,礼汀穿着长纱的白色裙子,抱着琵琶。
刚回到音乐室。
手机就震动起来。
她以为是那人,慌忙地放下改后的曲谱和琵琶,去翻看手机。
没想到,是谢策清打来的。
礼汀接过电话,轻柔地喂了一声。
谢策清很久都没说话。
电话那头,他语气颓丧又沉郁。
“对不起,礼汀,我做了一点错事,纠正不过来了,我很愧疚。下周可能要出国,已经跳过套磁,申请了去德国读预科。”
“你想来送我吗?这周五的飞机,半岛机场。”
“我们不见不散。”
礼汀想说安慰他的话,但不知道他身上发生了什么,只能就此作罢。
她轻声说,好,你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