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漆黑的头发,随着咳嗽的幅度颤抖,丝丝缕缕地散落在纤瘦的背脊上。
午休了一小会儿。
在混沌中醒来的时候,沙发上扔了一件他的黑色大衣。
礼汀还以为看错了,细瘦的手指揉了揉眼睛,狐疑地坐起身。
按理说这个点,他不会回来的呀。
应该是佣人,拿着他的衣服,去清理的时候。
路过沙发掉下来的吧。
困得迷迷糊糊。
礼汀什么也没有想,踩在地毯上走过去,径直把头埋进他的衣服里。
呜——好好闻。
好想念他的气味,她把脸颊埋进去磨蹭。
但是不一会儿就心尖悸动了起来。
之前和那人肌肤之亲的那晚,实在太激越。
虽然到不了情事的范畴,但是已经让她嗅着他的荷尔蒙味道,就没办法站稳。
四下无人,她偷偷摸摸地穿着他的衣服,嘴角像做了坏事一样上扬。
江衍鹤的大衣很长。
她穿起来几乎到小腿以上,感觉被那人包裹起来一样。
只露出白皙的脚踝。
不能在外面再待着了,好想小声喘息。
礼汀往周围羞耻地看了几眼,赤着脚,哒哒地跑回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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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至前一晚,京域下了很大的雪。
礼汀从学校回来,洗完澡,躲进被窝里,身体迅速回暖,他惬意地眯上眼睛。
手机震动,接到了杨洵的电话。
杨洵:“你最近过得好吗?”
礼汀:“嗯。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