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兴高采烈,隔着玻璃窗,观看到出现在环山云雾里,肆意奔驰的名车身姿。
众人都目不转睛,屏住呼吸认真观赏。
礼汀前后的几个缆车,都在讨论比赛的事情。
她也露出了一点笑容。
她虽然对比赛的兴致并不浓厚。
但是她也知道这种盛世,完全出自那个人手下的造化。
翻云覆雨,风光无两。
资本可以造神,也可以毁灭神。
更可以奴役神,让他勾走信众的魂。
但资本永远在最后,最大化着利益,漠然旁观着疯狂的芸芸众生。
礼汀坐在缆车上,想着上次在这里,听过那人的心跳。
她闭上眼睛,回想起那一刻的悸动。
她可以在那个人硝烟弥漫的一生中,从轻柔地背后环住他,用体温给他取暖就好了。
想看他笑,想要他身体健康,事事顺遂,想治愈他。
想要他在自己身上肆无忌惮地发泄欲望。
礼汀的脸红了。
一想到那个人,她现在满脑子都是那种事。
这是可以说的吗。
虽然那人的孤清禁欲都很蛊人,好想看他彻底沉迷在情欲里癫狂的模样。
女生刚走下索道。
就遇到了等候的沈鸿。
“小汀,这里。”沈鸿笑着,对她招了招手。
男生今天穿了一件深绿色的短羽绒服,戴着深棕的围脖,看起来爽利精神。
沈鸿和她并肩走,他也十分周到,也保持着距离。
他极少提起谢策清在德国的事。
但礼汀心里清楚,一定是谢策清走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