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他恼羞成怒了!”裴时斯慌忙躲避沈鸿的进攻,一边给礼汀汇报战绩。
两人平时就打打闹闹的。
你给我一脚,我碰你一肘子,几乎要干起架来。
礼汀微微笑,觉得这两人小学生似地互相捣蛋很好玩。
但她也不忘帮沈鸿解释:“我喝燕麦奶和摩卡,不去奶泡的话,会感觉有点腻。所以谢策清为了照顾我,才点的红茶。”
裴时斯:“你别帮他说话,你要相信我,我认识他这么多年了,知道他心怀不轨。”
沈鸿怒道:“多年朋友都是塑料友谊,你就知道破坏气氛,走走走——”
提着外卖纸袋出门的时候,裴时斯还是想不过。
他还在竭力游说礼汀,说是沈鸿套路她,要鸠占鹊巢。
礼汀听着这个成语,愣了短暂地一小会儿。
嗯,如果她和江衍鹤是一对的话,会不会别人在占她鸟鸟的巢呀。
这样一想就有点害羞了。
女生还没反应过来。
一颗厚重的被捏得硬硬的雪球,就从天而降砸在沈鸿的鼻梁上。
沈鸿哇地痛呼一声。
他做出投掷的姿势,不甘示弱地给裴时斯身上投掷了一捧雪。
正巧,裴时斯身边有一只眼白大圈,看上去愣头愣脑的小哈士奇路过。
在沈鸿脚下嗅了嗅。
“嗷呜,嗷!”小狗看着他们打雪仗觉得好玩。
它也来了兴趣,伸长了前腿,屁股后仰,想和他们一起玩。
哈士奇尾巴在空气里晃荡,身上被主人套上了深绿色保暖的小毛衣。
裴时斯看着和沈鸿羽绒服同款颜色的小狗外套。
他立刻大声叫喊起来:“沈鸿,你今天穿得真好看啊,真绿啊,沈鸿,沈鸿,过来!”
他像全世界每一个捣蛋鬼,把自己朋友叫成狗的名字一样,坏心眼地折腾沈鸿。
“裴时斯,别学狗叫了。”沈鸿挥开咬着他裤腿的小哈士奇。
“你为什么一直针对我,该不会你吃我和礼汀的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