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声音好性感,哼一声就会流下来,不知道怎么办,快死掉了。”礼汀带着软软的哭腔。
江衍鹤就像致幻的花,看见他,嗅着他的气息,都会让人被他完全操控在手里。
很舒服,太习惯他的触碰,身上都是属于他的痕迹,被他的抚慰灼烧到浑身颤抖。
礼汀微微张开眼睛,终于从幻觉里清醒过来了,她的脸颊从他颈窝里挪开一瞬。
“对不起,哥哥,我把到处都浸湿了。”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的愧疚,就像做错事一样缩在他怀里,不想面对。
到处都是她的水,没办法再好好睡觉。
他唇角一弯,意味深长地笑:“告诉我,谁让你这么舒服的,是药,还是我。”
他居然连这个都要计较。
礼汀咬在他喉结上,听他性感地闷哼一声,她眼睛迷离地眨了眨,认真地说。
“当然是你,永远都是你,我把药全吐掉了,舔舔哥哥的汗就受不了。”
江衍鹤把她打横抱起来,在手臂上掂了一下,见小猫死死拥紧他。
他声音低沉地笑:“哪学来的,这么会撩拨我?”
“没有,是实话。”她呜咽着,闭上眼睛。
少女被他抱到浴缸上坐着,安静地看抱她进浴室清理的人。
那人穿着黑色睡袍,手臂上衣袖半湿,被他卷起来。
他半跪在地上,擦拭她腿上的湿润,手指钳握住她雪白脚踝,淡淡粉色脚掌,一根根玫红色的脚趾。
他动作轻柔,到处整理好后,揉揉她的头发,让她裹好浅棕的绒布,一点都不冷。
“今晚舒服吗?”他问。
礼汀点头又摇头,滑下去缩进他怀里:“好害怕,你不许再离开我。”
她在灯下给他看她小小的手,和粗粝的木地板摩挲挂出的血痕:“我拼命反抗他,好痛。”
她的手指被他捏在掌心,低头虔诚地吻着她的擦伤:“好乖,小汀是我的,以后也不许别人碰你,知道吗?”
“嗯。”礼汀不敢触碰他肩头的伤口,只在他怀里安静地听着他起伏的心跳。
她想:他还是没有碰我。
那人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揉着她耳朵尖安慰她,像哄一只流离失所的小动物。
他轻柔地说:“我在呢,不要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