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哑着嗓音一字一句地提醒她:“宝宝,乖点,把我手上绑着的领带解开。”
之前两人相互纠缠的时候,他总是格外强势。
可今天江衍鹤格外平静从容,笔挺的西装被她捣蛋地牵出褶皱,他也丝毫不恼。
也不表现出他的渴求。
“想我抱你吗?只是抱着,什么也不做。”
他嘴唇上染着礼汀蹭着的发丝,有些低地在笑。
礼汀就像被他蛊惑一样。
她从他的身上下来,一寸一寸地掠过他,蹭到他的身后,她在和他调情。
享受着撩拨江衍鹤的感官,也放空了自己对他的敏感。
领带解开了。
布料在他手指上划过,他手指因为捆绑了太久,有一些轻微的缺血。
江衍鹤简单地抬手活动,手背的青筋根根清晰,没有斯文寡恋的感觉了,男人的危险和力量,在经络上体现的彻底。
他用臂弯紧紧地圈住了她,拥抱持续很长一端时间,手指陷进她的长发里,摩挲着后颈,迫使她贴紧他。
“感觉到了什么吗?”
礼汀眯起眼睛,感觉身上的毛孔已经在摇旗呐喊,歌颂他的气息和揉捏的方法。
“嗯——”她眼睛湿漉漉的,太依恋他的触碰了,瘫软在怀抱里,不愿意去思考。
“什么呀,你不会有反应了吧。”
礼汀着急想躲,被人勾着腿弯,紧紧地圈在怀里。
“唔——”反抗被吞在吻里,礼汀还没有呜咽出声,就感觉有一个坚硬的金属在她的耳廓上轻微地贴了贴。
那是很多年前,两人在他建给她的水族馆里,她买来送给他的“h”形戒指。
那时候江衍鹤半开玩笑地说,是猫爬架,意味着他的汀汀小猫永远倚靠在他身上。
礼汀认真解释说,这是一个云梯,意味着他会节节高升,扶摇直上。
那天晚上,他在蓝色云烟一样的水波荡漾里,给她哼侧田的《kong》
“就算你早有别人,无碍我争取梦中人,扶摇直上,高到共你能拥吻。”
七八年后的今天。
他果然在明旭六十层的半空中,和她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