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件事情上,邵执言感觉自己必须索要一个天衣无缝的理由才能被哄好,满心期待地追问道:“为什么选我,你展开说说。”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你哥是很厉害,但他是为江山社稷而生的,他忙。”
宋听愿摆出一本正经的态度,说得有鼻子有眼:“你就不一样,你更顾家。可以经常陪我,偶尔才忙一忙,这才是适合过日子的人。”
耳边风轻轻一吹,邵执言就被轻而易举地哄开心了。
“嫂子娇生惯养长大的,实在不是做生意的材料,她自己也不喜欢不感兴趣,所以只能我哥顺带着照看一下了。偶尔忙不过来的时候,就派我当苦力。”
“原来如此,自家人帮帮忙应该的,你也辛苦啦。”
两人随口聊着,来到停车场,轻车熟路地找到刘叔停车的位置踏上房车。
邵执言关上门把行李放到一边,摘下墨镜扭头正要讨个吻,弯腰到一半突然停住动作。
留意到他那一系列前摇动作的宋听愿都红着脸闭眼准备好了,好几秒后依旧没有动静才疑惑地睁开眼睛,发现他正盯着自己额头看。
“宝宝,你额头怎么回事。”
邵执言皱眉问道。
“啊?什么怎么了?”
宋听愿压根不知道怎么回事,闻言下意识抬手想摸却被邵执言攥住手腕制止了。
邵执言回停车场这一路上戴着墨镜视线没那么明亮,加上宋听愿的额头被碎发挡住,所以才没留意到。
这会儿摘了墨镜,一下就看到了。
他担心手不干净也没敢摸,扒开宋听愿的头发仔细观察:“右边眉毛上面,红红的还流血了,你什么时候磕碰到了吗?”
经这么一提醒,宋听愿才想起不久前的事儿。
“等你的时候被旁边的人拿的接机牌蹭了下。”
宋听愿对他解释,无所谓道,“没事啦,应该只是擦破点皮。”
“你都不疼吗?”
邵执言瞅着那点儿血迹总觉得不放心。
宋听愿摇头:“不疼啊,我都不知道。”
这么想倒也是,邵执言稍微心安了一点,确认只是轻微的擦伤之后把他的头发整理好,轻轻叹了口气。
宋听愿眼珠子转了半圈,不自觉抿起嘴巴抬眼看邵执言,目光落在他唇上。
而邵执言刚好扭过头,开始在车里左翻右翻。
“我用碘酒给你擦一下,别再感染了,车上我不记得有没有……”
宋听愿看他忙前忙后地倒腾,撇嘴吹吹额前的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