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怕是比他大些,”侯燃闻言,出神地想了想,回过神来尴尬地急忙摇头,“这样的事,只能有情人才能做,你我并没有情,是做不得的。”
宋兆奎听了,不觉冷笑,“你与那人有什么情谊,他还不是带人搜你的山庄?这样无情,你还不是任他爽了,我为你远离家人,奔走千里,来到这荒无人烟的地方,每日只是修习功法,叫我日夜颠倒,神思倦怠,这全是为了你!你却说与我无情,却和那贼人有情,如此,我也不练什么侯家功法了,反正你也不感激我!”
“我自然感激你……”
“那你不和我欢好?”宋兆奎看着他,眼里又有泪光闪现。
“感激和情爱是不同的,我感激你,才将功法送给你,你要知道他想要还没有呢。”
“……你不和我做,我就不练功了。”宋兆奎听了,脸都白了,他皱着眉头叹了口气,转身躺在床上,背对着侯燃睡觉。他身上伤口本就不重,虽然这样折腾,到底没什么事儿。
侯燃看着他,拿着药瓶出了门,临走前,还将烛火熄灭,带上房门。
出了门,侯燃思绪紊乱,在花园里坐了一阵,远远看见余立从侯燃的院子里出来,心头火起,忙站起来,进了院门,走到侯兰身边,看着孩子安然无恙,这才松了口气。
“你以为我会掐死他吗?”余立笑吟吟地在他身后说话,稚嫩嗓音竟恐怖如斯。
“不,我不是不相信你,”侯燃看着他,恳切地哀求道,“我会把一切都给你们,只是我,我不确定你们都在想什么……”
“你会和宛季长断了关系吗?”余立站在门槛边,问道。
“我……不愿意。”
“宋兆奎在我长大以后就会离开吗?”
“是的,当然,我想让你做山庄的庄主,他就是……”
“侯兰呢?”余立打断了他的话,指着熟睡的婴孩,问道。
“他会生出下一个庄主,至少我是这么打算的。”侯燃感到一阵惊慌,总觉得自己的计划不可能实现了。
“为什么不是我生?”余立的脸半明半暗,好奇地问着他,“我的孩子为什么不能继承山庄?”
“……”侯燃吐出一口气,慌张地闭了嘴。余立等了许久,不曾听到他的回应,沉默着转身便要离开。
“你怎么才肯留在山庄?”侯燃急切地走上前,抓着余立的手臂,在他面前蹲下,神情颇为谦卑,“你要我做什么才肯留下?”他又重复了一遍。
“你只管安生点待着就行。”余立说着,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