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地,木眠一口咬在祁肆言的肩膀上,本就红着的脸此时更加止不住烫,唇齿间的声音尽数融进祁肆言的皮肤里。
木眠晕晕乎乎倒在祁肆言的怀里,很乖的喘着气。
祁肆言垂眸看着他满脸的春情,突然笑了起来。
“我的小眠真可爱。”
木眠浑身是汗,下半身都已经麻了,大腿被坚硬的东西抵着,刚刚才经历过,木眠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我帮你。”
乱动的手腕被祁肆言抓住,在上面亲了一口。
“别碰它。”他声音低沉,带着克制。
木眠抿着唇,低头看下去。
祁肆言浑身都是皱皱巴巴的,肩膀的布料被木眠咬出齿痕还沾了点口水,木眠有点心虚,抬手帮他扯了扯,试图把布料扯平整。
“我把你弄脏了。”木眠说。
祁肆言抱着人起身,脱下的西装外套垫在木眠的臀下。
“裤子没法穿了,我去给你拿件新的。”祁肆言说。
祁肆言在木眠面前一直都是温柔的,处处妥帖,明明是他被木眠弄脏了,脾气怎么这么好啊。
木眠搂着他的脖子,顺道用鼻子在对方脖颈间嗅了嗅:“你怎么这么好啊,祁肆言。”
祁肆言帮他整理了一下头发,看着他的眼睛说。
“下次在床上真刀真枪的时候,我也希望你能对我说这句话。”
同样是男人,木眠根本就不可能服输,“说就说,谁怕谁。”
祁肆言从门后扯了一件外套披在身上,和西裤明显不是一套。
陈蓉看见祁肆言从书房出来,木眠也没跟在他后面出来。
“眠眠呢?”陈蓉问。
祁肆言握拳咳了一声,被在场所有人盯着脸看。
祁肆言活了二十多年也没有面临过如此窘迫的困境,整理了自己的西服说:“他裤子被我的墨水弄脏了,我给他找条裤子。”
陈蓉眯了眯眼睛,她结了婚还有孩子,对这种事情再清楚不过。
她走到祁肆言身边,用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在书房你俩都能搞起来,我真服了。”
祁肆言发誓,他当初签几十亿的大合同的时候都没这么紧张过。
他张嘴想要狡辩,维护一下自己的人设,就被陈蓉白了一眼。
“做措施了没?”陈蓉淡淡开口。
祁肆言表情绷不住了,深吸一口气进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