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木眠扭头。
哗啦——
祁肆言未着寸缕,在浴缸里站起来,眼睛直视着木眠。
两人一前一后的姿势坐在浴缸里,是从来没有过的距离,能感受到彼此皮肤上的温度,周身环绕着彼此的呼吸。
“今天开心吗?”祁肆言拨弄他的头发问。
木眠想了想:“还行吧。”
下巴被钳制,木眠被迫转过头。
两人的头发都是撩起来的,祁肆言看着他沾了水而愈发干净的眉眼,“你二十岁了,小眠。”
木眠:
祁肆言没有急着说下文,手指捏着他软白的耳垂,低头在他的额头吻了一下:“可以结婚了。”
木眠盯着祁肆言,半晌说不出话来,胸口像是灌进了很多带着温度的水,柔软又温暖。
同性婚姻条例说,男性二十岁以后才能领证。这也是祁肆言一直迫切想要做却不得不等待的事情。
“结呗。”木眠的声音懒懒的,没什么情绪,像是在说一件早就决定好的平常事。
“嗯。我已经预约了明天去领证。”
木眠咳了一声,手不老实地在水底下摸着祁肆言的大腿,稍微使了一点力道。
祁肆言也不知道怎么练的,就连大腿上的肌肉都这么漂亮。
“今天我生日,你能不能答应我件事啊?”木眠舔了舔唇,问他。
他听见祁肆言嗯了一声,尾音是上扬,带着疑惑的。
祁肆言大约也是第一次听见木眠这么有礼貌的询问他的意见。
木眠在水里转身,动作将浴缸里的水荡出去不少,手臂攀上祁肆言的肩膀,闭着眼睛在他嘴上亲了一下。
“我想做。”
祁肆言愣了片刻。
半晌,祁肆言清冽的呼吸喷了他一脸,排山倒海般的吻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