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睨了他一眼脱掉棕色的校服外套挂在了衣帽架上,为什么觉得薛天纵一脸虚弱,眼下一片乌青整个人虚极了。
“课比较多,我留在教室看了一会书。”她转过身坐在凳子上回应他。
薛天纵呆愣愣的点了点头,随即立马闭上眼往她被窝钻。
唯咬着牙当即一腿跪在床边制止他的动作,“你干嘛,回你家睡。”
“不要不要……小唯,我好困……”他揉着眼撒着泼,扭来扭去还是拉开了她的被子。
唯按在他肩上的手力道渐松,无可奈何的随他去了,有个免费的洗衣机也是好事。
她坐在桌前写着作业,薛天纵睁着豆大的眼看着认真的她发呆。
简直和木鱼一样,自己这么大一个男人躺她被窝,她还有闲情逸致写那破作业。
他心一横坐起来自顾自脱着衣服,从外套到白色衬衫,从皮带到自己的裤子鞋子,一股脑全脱了扔在地上。
再次躺下时唯已经目瞪口呆停下笔看着他,眼神和看勇闯女寝的色狼一样。
“干嘛这样看着我。”他拉了拉被子将自己全部盖住委屈的看着她。
“你,裸睡啊。”唯震惊的看着他,自己的寝室可只有这一张床。
“昨晚没脱裤子,皮带勒的我腰疼。”他淡淡的说,其实是小帐篷撑的难受。
“那你睡吧。”她重新拿起笔赶着作业,“我今天中午回来午休了,也没多困。”
她可不敢再继续睡过去,昨天洗的是衬衫,今天洗什么可就不好说了。
薛天纵脸色一沉冷哼一声翻了个身,他是真的困了,昨晚一晚没睡今天还赶去华盛顿参加一个议会,来回路程折腾的他早都困到神志不清了。
但现在往女儿家的被窝一钻,瞌睡虫倒全跑了。
“唯,你去过广东吗。”他冷冷的问,声音还夹杂着一丝怨气。
小孩得不到想要的玩具,总是会胡闹的。
“没有。”比他还冷的声音响起,唯在西郊长大,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纽约。
薛天纵又翻了个身看着她一脸哀怨,怎么就对自己没感觉呢,奇了怪了。
倒也不是他自恋,太子银的名号让他在纽约得到太多,对于不听话的小渣滓,只能霸王硬上弓了。
“行了,我走了。”他忽然揭开被子一件件捡起自己的衣服穿上,又当着她的面猛的摔门离去。
唯看着那他的离开心里才松了口气,终于能独享自己的大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