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是我办事不利,余总别生气。”薛天纵端着自己的杯子尝了一口,装模作样配合她,“是不对,可能是收到假的了。”
两人都红着脸,余徽吃完饭就躺在了太妃椅上抱着零食昏昏欲睡,他心里不太喜欢薛天纵,所以闭目不见,尽量忽略他的存在。
“我干一杯,余总,恭喜您的狂欢拿到西岳高速和池阳两千亩的开发权。”薛天纵继续给她倒满,已经从金酒来到了红酒。
“换个行业小试牛刀而已,城投还得承蒙薛总提点。”余姝也不客气,他敢倒她就喝,毕竟千金难买她开心。
薛天纵眼看她醉的差不多,先给余徽盖了个毯子,又变戏法般从车上拿了个叁层水果蛋糕。
他拆开刀叉和蜡烛,关了灯在一片漆黑里点燃,火光照映两人通红的脸,薛天纵揉了把脸紧张的道了一句,“生日快乐,余姝。”
“同乐。”余姝醉醺醺的回,看着摇晃的烛火发着呆。
她已经很困了,靠着座椅就要睡过去,果然喝酒助眠。
“啧。”他看着没反应的女人指了指蜡烛,“吹啊,许愿啊。”
“行行行。”她一笑,坐的端正闭上了眼睛。
愿望,她还真没有实现不了的。
“愿,此后山河太平,龙踏盛世。”
“这范围太大了,许关于你自己的。”他趴在桌上,提点着她,“比如身体健康,万事如意,福寿延绵之类的。”
“我又不是二十二大寿,就这样。”她鄙夷一眼,“你还不走?”
薛天纵顺着她的话装起迷糊,“喝多了,官惠没在,我能去哪。”
“我给你叫代驾。”她尝了口蛋糕,奶油甜到心里了,“出租也有。”
“哎!”她被突然起身的男人压着,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了唇瓣,余姝嘴里的奶油还未咽下去,含糊不清的推着他,“别这样!”
“余姝”他粗喘一声喊道,带着轻淡的酒气吻着她,伸出舌头舔她口腔的奶油,“有没有人告诉过你,我酒后,也能硬。”
这种话,当然没人告诉过她。
余姝眼前一阵阵发黑,大脑里什么也思考不了,她想推开他,很想很想,可惜手上根本没了劲,“没有”
“没有人告诉我,这条路有多难。”她停下了挣扎,看着客厅一角。
薛天纵弯腰抱起她,稳当的往楼上走去,“不难,我告诉你,有不会的,我也学好了教给你。”
“做什么都不难,难的是独善其身,和直视人心。”他走在台阶上,抱着梦寐以求的她推开了卧室门。
入目所及皆在他意料之中,这间房里,已经没有男人生活的痕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