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
朱标笑笑,“你小子少给我戴高帽子!呵呵呵!”
“臣说的是实话呀!不信您看看账本去!”
李景隆引着朱标,朝边上挂着天下第一街筹备处的院落走。
“您天下第一街的手书牌坊刚建好的那天,大明各处的豪商差点把门槛都踩破了!”
“仅那一天,各家商人预定的商铺租金,就收了近十万两。。。。。。”
“多少?”朱标心中一惊。
“十万两纯色白银!”李景隆笑道。
“嘶。。。”
朱标倒吸一口冷气。
光禄寺每年给他们爷俩送往宫中的定额钱粮,折合成白银也就二十八万两。
李景隆这边捣鼓了一个天下第一街,就弄了差不多紫禁城每年一半的花费?
当然,紫禁城里每年的花费,不可能只有光禄寺的输送。
可十万两,放在任何地方,都是天文数字!
一个上等的州府,一年上缴朝廷的赋税才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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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行,快出来迎驾,太子爷来了!”
进了筹备处的公事房,李景隆对屋内喊道。
紧接着就听噗通一声,一个人影直接冲了出来,却是因为冲得太快,一脚绊在了门槛上,结结实实的摔在地上。
但随即这人马上爬起来,五体投地大礼参拜,“臣李至刚,叩见太子千岁!”
“嗯嗯,起来吧!”
朱标打量着公事房的样子,见里面颇为简朴,没有任何华丽的陈设,微微点头。
随后,不经意的看了李至刚一眼,忽的吓了一跳,“李爱卿,你这是。。。。?”
才没多少日子没见,李至刚现在眼眶黢黑,须发凌乱,憔悴至极,好似多少天没睡觉似的。
“回太子爷!”
李至刚弯腰行礼,“自从天下第一街开工以来,臣无论白天黑夜都值守在此。所有账本亲自过目核算,事无巨细亲力亲为!”
“原来是累的!”
朱标叹道,“公事固然重要,但也要注意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