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拇指压在她的唇珠上,放浪的揉搓,指腹像是发烫的烙铁将她的唇畔烫的生疼。
完全没料到他会这样戏弄她,耳根子都跟着发烫,她恼的张嘴咬他,男人却忽地收手。
女人眉目间带着被搅扰的怨怒,只脸颊的一抹红妆刺的人胸口发涨,符遥看看自己的手,眉尾往上挑,声音都带了几分浪,“想咬?”
秦昱白咬咬牙,他这副模样让她莫名生了警惕,她刚往后退了步,腰身忽地就被匝住了,身体被他卷着撞进他怀里时,手里捂着的冰袋摔在地上。
哗啦一声响,像是落在心脏上,敲出咚咚咚的声音。
嘴唇上**辣的触感还未完全消去,腰身被裹挟的力度让人狠狠颤抖,气息撩在皮肤上,秦昱白只觉胆颤心惊。
“你又想干什么?”
她声音颤抖,明知他戏弄她,却也做不到面不改色,只能伪装淡定。
但也知道,他的戏弄向来点到即止,倒也不会特别怕他,就是怕自己不争气沦陷于他的戏耍。
男人摘了眼镜,不怀好意的眸子盯向她,女人唇上被指腹柔散的口红将唇畔涂的凌乱,这抹红嵌进骨头里,缠的人发狂。
符遥眼尾轻勾,在她瞠大的眼神里直接咬上她的唇。
牙齿不客气的撕咬她的唇畔,又吸吮上去,宛如是贪婪的猎人,撕咬上落入陷阱的猎物。
嘴唇上的疼痛被麻嗖嗖的触感掩盖,等反应过来时已讲不出话来,男人的唇舌生生压在她的唇齿间,像是岩浆又像是南极的冰。
侧脸被温热的掌心贴住,从轻轻覆盖的暖到被恶意按压的坏,疼痛让秦昱白忍不住轻哼出声,细细的哼声在两人相交的唇齿间暧昧横生,像是一把刀子劈开了那层道貌岸然的外衣,骨子里的狂浪放肆毫不留情的将她吞噬。
秦昱白面色赤红,她像是无骨的藤蔓,被他恶意撩拨到身子都发软。
唇畔突地被人咬了下,疼痛将所有意乱情迷的妖魔驱散,秦昱白惶然失措的盯向符遥,推在他胸口的手臂却未撼动他分毫。
男人的眸色很深。
男人撑着她腰身的手刻意掂了下,上扬眉眼带了股子邪气,他嘴唇贴上她的耳畔,“你这模样,看起来很享受?”
他眉目间的冷静与沉稳的呼吸像是巴掌一样甩在秦昱白脸上。
“戏弄我很有意思是吗?”秦昱白声音颤抖,“你放开我!”
她伸手推他,手腕却被男人攥住了扣在身后,力量的悬殊,让她被迫站在他身前抬起头,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眉眼清冷,语气戏谑,“这才是欺负。秦昱白,我对你已经足够仁慈。别再挑战我的耐心,耍那些手段。你以为搞出这个新闻,搬出爷爷,就能让我妥协?!”
秦昱白咬紧牙根,不说话。
符遥哼一声,他松开手,“不管是哪家媒体,或者哪个人,有胆子报道我的事,那就要有胆子承担后果。同样的,如果你再暗地里耍这些花招,秦昱白,我会让你失去的更多。”
“你威胁我?”秦昱白手指紧紧攥进掌心里。
“可以这么理解。”符遥伸手轻触她的脸,女人一偏头躲开。
男人倒也不恼,继续往前,指骨轻轻抵在她红肿的侧脸上,“知道一会儿要怎么表现?”
“不知道。”秦昱白有些负气的说。
唐茂勋是个脾气挺古怪的老头子,但还挺平易近人的,他喜欢字画,秦昱白有时候为了讨好他也会寻一些古画送他。
其实唐茂勋本人的毛笔字就非常好,秦昱白大学学的画,字就一般,上次回来老爷子心情好还教了她大半天的毛笔字。
不过符遥对老爷子似乎有几分忌惮,毕竟在唐家其他人面前他跟她虽说不刻意回避但也不会伪装恩爱,能让人知道他们夫妻来了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