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陶赶紧解释,“裴大哥,我小心着呢,没蹭你身上。”
裴铮迈开步子远离白陶,“日后不可这样。”
白陶不解,“为何?咱俩都是男子,兄弟之间勾肩搭背,不挺正常?”
裴铮皱眉,“我不喜欢。”
“行吧。”白陶点头,看来裴铮不仅爱干净,还不喜与人肢体接触。
白陶又想起自己需要修缮的屋顶,“我那房子屋顶的茅草都透光,这个时节有茅草吗?”
“有的。”这个时节的茅草正好,都是干枯的,割下来晾个一两日就能用。
裴铮见燃起了火,便浇了些水把它熄灭。
熏肉只要有烟就好,不需要明火。
白陶觉得稻草搭屋顶还要好些,可惜这里没有,刚才看地的时候就发现全都是些旱地,水田那是一块没有。
明明有条河,不知道为什么不开垦一些水田,可能是这儿的气候,不适合种水稻。
帮忙把熏好的肉挂进厨房后,白陶瞧晾在院子里的笋子表面已经没有水气了。
便全部都装进坛子,再灌满自制的泡菜水。
白陶抱起满满当当的坛子,颤颤悠悠的走进厨房,“过个三五日就能吃了,一周之后口感会更好,也更入味。”
裴铮看他那吃力的样子,赶紧帮忙接过,放在厨房角落,“一周?”
白陶拍拍被坛底勒出红痕的手,“就是7天。”
裴铮不知道白陶怎么一天到晚老是有一些奇奇怪怪的词儿,难道在他的家乡大家都是这么说话的?
还剩的一点笋子,晚饭时白陶拿今天熏好的腊肉一起炒了。
裴铮很给面儿的就着这道菜,多吃了几个馒头。
他发现经过白陶腌制出来的腊肉确实很香,决定以后都这么做。
虽然多费一些香料,但味道确实好,也是值得的。
——
翌日清晨,裴铮和白陶早早吃完饭,拿上工具去收拾屋子,半路叫上了大牛和宋以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