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这会儿已经鼻青脸肿,看起来面生,也不知道是不是村里的,长得倒是人高马大的。
对方见白陶走近,开始挣扎,“我没有偷东西,就这穷的叮当响的家,有什么好偷的?你们清河村的人胡搅蛮缠!真不把我们下河村的人放在眼里了是不是?”
白陶看了一眼堂屋被撬开的门锁,以及乱糟糟的屋内,气笑了,“你要是没进去偷,怎么知道我穷的叮当响?”
地上的人显然被问住了,过了一会儿才脸红脖子粗的吼道,“不用进屋看都知道,就你一个才搬到清河村独居的哥儿,能有什么钱?!”
白陶眼睛微眯,“看来你行窃前还打听过我的情况,知道我是独居,不过有一点你说错了,我是汉子,不是哥儿。”
这话引起围观的村民一阵惊呼,纷纷看向白陶耳边的痣。
这,这怎么可能是个汉子?
院子里有许多人都是第1次见白陶,也不知晓之前的情况。
刚才看到白陶后,还在想他一个哥儿怎么跟三个汉子走那么近,怕不是什么不知检点的哥儿。
白陶觉得现在就是一个让大家搞清楚自己性别的好机会,毕竟也总不能天天都拿东西把痣遮住。
他掏出贴身收着的身份文书,摆在大家面前,“这上面有官府的印章,我性别这一栏上写的男子。”
听了这话,大家纷纷围上来看。
虽然村里读过书的人少,但身份文书这东西大家都有。
其中站在白陶旁边的一个汉子惊呼,“白陶真的是汉子,这上面的字和我身份文书上的一样!”
读过几天书的村民在一旁点头,“确实是男子二字没错。”
有村民好奇,“那你耳朵上的痣是?”
白陶扯着自己的耳垂,让旁边的人看清楚,“这就是一颗普通的痣,位置长得有点凑巧罢了。”
靠的近的汉子眨眨眼,“好像确实和我媳妇儿的孕痣不一样。”
看着大家都去近距离围观白陶的耳朵,有的甚至还上手摸,裴铮沉着脸皱眉,“是谁发现的贼人?”
被白陶是个汉子的消息砸得晕头转向的众人,这才想起还有正事。
张二狗赶紧出声,“是林寻两兄弟,我把牛牵到河边饮水,听到林寻在这院子里高声呼喊有贼人,我还听到小孩的哭声,就赶紧过来看看。”
他跑进院子里就看见瘦弱的林寻和一个高大的汉子扭打在一起,站在一旁的林真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想去帮忙,被贼人一脚踹在了地上。
张二狗赶紧上前帮忙,和林寻一起将人制服,但人挣扎的厉害,他们身上也没有绳子,只能又开始高声呼喊,让附近的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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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桥近的几户人家听见后,赶紧拿上家伙事儿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