鲫鱼刺多,他最后一狠心一咬牙,裹上土豆淀粉全部给炸了。
王婶和信叔看着白陶倒下去的油,心都在滴血,好在全部炸完后油也没有少多少。
不然他俩都怕剩下的油不够接下来几日用。
不过油炸的东西就是香,白陶还特意做的椒盐味儿的,骨头也都炸酥了。
中午这顿大家吃的异常满足,不少人开始夸白陶是天生的厨子,有的甚至起了说媒的心思。
吃饱了的宋以安,看着在收拾桌案的白陶,忍不住感叹,“白陶要是个哥儿或者女子,我一定立刻娶回家。”
大牛开始“抢夺”,“肯定是我先娶回家!”
同样在看白陶的裴铮收回目光,“他是男子。”
“我当然知道,这不是幻想一下嘛,不过他耳朵上那颗痣还是会时不时让人恍惚,长得又好看,挺像哥儿的。”
一开始把对方认成哥儿裴铮,这会儿摇头,“不像。”
在他现在看来,白陶就是一个娇气一点,偶尔不知羞的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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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多力量大,老天爷也给力没下雨,才三五日学堂就建好了,只等过两日挑个日子上梁。
本来是件值得高兴的事,但大伙儿多少有点愁眉苦脸。
二柱端着碗叹气,有些舍不得最后一口豆腐,“明日就吃不到陶哥做的饭了,怪让人伤心的。”
坐在旁边的小伙伴出主意,“这有啥,咱们跟陶哥打好关系,以后去蹭饭。”
“听说陶哥和裴大哥明日要去水牛湾翻地,咱们去帮忙,说不定能混上一顿吃的。”
大伙儿跟裴铮一起干了几日活,见他都是挑又重又费力气的活干,还不偷懒,就一个劲儿的闷头干活。
对人的印象也有了改观,现在碰见也能打个招呼,也不怕和他相处了。
于是等裴铮和白陶扛着锄头到地里的时候,就看见几个年轻小伙子已经在田里开始除草了。
林寻也在里面帮忙,林真则坐在田埂上玩。
看着干着活有说有笑的几人,白陶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地儿。
他指着地,转头问裴铮,“这是我俩的地吧?我记错了?”
“没记错。”裴铮抬脚往前走,“去问问。”
林真最先看见走来的两人,赶紧站起来挥手,“陶哥!裴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