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隐书生,为什么难过
真是个怪人。
她不明所以地摇摇头,哼着小曲,拿了帕子给自己绞干头发,睡觉去。
洗了个舒服的澡,可以一觉到天明!
……
隐书生悠悠晃晃,如一抹魂似地下了楼。
"主子"一道不男不女的中年男音在他身后响起,有点担心地看着他。
隐书生站住了脚步,叹气:"这真是一次失败的诱供,不问倒还好些。"
中年男子愣住了:"您这是……。"
"你知道的,我可以给她一切,唯独不能中意她,偏我又不能忍受她眼里有别人,我是不是有病"
隐书生瞧着自己被割得支离破碎的的掌纹,自言自语。
他抬起头看着天空,笑了笑:"对,我是有病,那又怎样,她不中意我,也不会喜欢任何人,这样也很好,她总归还是我的。"
中年男人看着书生孤寂冰冷的背影,眼底一片复杂伤感。
他低头道:"是的,小姐是您的。"
没有人比他更明白,主子走在一条怎样黑暗的河流里,他没有彻底疯掉已经很好了。
书生满足地笑了,唇角的痣猩红妖冶。
第二日一早
风雪稍小了一点,马车外冰冷的寒风还是刮得人骨子疼。
马车里燃着火盆,却一片低气压,仿佛比外头还冷。
"这是个什么东西!"上官宏业阴沉着一张轮廓分明的俊酷面容,大手提着个人的衣襟。
明兰若瞧着他手上那文弱书生被他揪得直翻白眼,没好气地道:"这就不是个东西,这是账房隐先生,放他下来,你要掐死他啊"
上官宏业忍不住暴怒,使劲摇晃书生的衣领:"老子什么时候同意你带你的奸夫上车了,明兰若,我告诉你,你不要太过分啊!"
明兰若:"奸……夫""
隐书生:"嘤嘤嘤嘤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