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第1页)
可是今夜他惦记着月兔腿脚有伤,惦记着夜深露重,独独忘记了我会痛。
我独自抬头看着“照云”的宫匾笑了。
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
他说此殿为了留我这“彩云”而建,如今住进了别人。明月仍在,但人心已变。
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再强求呢?
长倾和我父神同一日迎亲,花嫁从噙华殿一直排到照云宫。
娶亲前夕,父神久违地到了母亲的房里。
他脱下繁复的服饰,只穿着一件白衣,一如他们初见那天。
母亲对着镜子描红画黛,冷淡道:“夫君不去陪温香软玉,怎么来了我这里?”
没想到父神沉默了许久,从怀里摸出一块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