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相触带来的炙烫,让苏月蔹的手指稍稍一动。
男人只是阻止了她的动作,动作轻柔,并未用力。
她抬头,撞入男人弥漫着风暴的双眸里。
“别碰了,丹田处无碍,解开的是心脏处的封印。”季承风很轻地叹息了一声。
“明白了,”苏月蔹恍然大悟,“你太敏感,不能碰。”
季承风眼神更深了:“不止我。”
苏月蔹耸了耸肩:“谁知道呢?我又没碰过其他男人的丹田。”
“苏医生医术高超,没有别的病人?我看苏医生挺缺钱。”季承风眼神又恢复了以往的清明。
“你看我说我医术高明有人信吗?”苏月蔹无所谓地笑笑,“老板可是我第一个病人,目前也是唯一一个。”
这她还真没说谎,前世她待在实验室的时间较长,治过的人不少但没碰到过季承风这样的病例。
“很荣幸。”季承风双手交握,语气平稳。
“那是因为老板有眼光!”苏月蔹话头一转,“如果谨遵医嘱就更好了。”
“我尽量。”季承风垂下眼帘,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苏月蔹熟练地在他胸口下了几针,这次约莫半小时就收针了。
治疗完,又仔细检查了一番,苏月蔹也有了些新发现,她在本子上写下要点。
“你每个月气脉都受损,没养好又继续受损,周而复始,现在脉壁薄弱,要先温养气脉。”苏月蔹用笔抵着下巴。
“需要什么药材?我让人去采购。”季承风眉眼稍抬,倒没惊讶于苏月蔹知道古武和气脉之事。
“回头我给你列个清单。”苏月蔹很满意季承风的上道,“等过小半年气脉养回来了,你再出去办事就不必太多顾忌,就是要治好可不容易,得想想其他办法。”
季承风倒没有失望,因为这和洲际医协的那帮老家伙们说的差不多,他们甚至认为这病没有根治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