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难不倒梁宽,他飞身攀爬,借助墙角屋檐,干净利落的攀上了二楼阳台。
打开落地窗,梁宽一身悄无声息的进入了别墅。
……
东星本叔最近老是心神不宁,夜里睡得不是很安稳。
都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他最近可是安排乌鸦做了洪兴的龙头蒋天生,这亏心事做的可不小。
混社团的亏心事早就做习惯了,本叔也不在意这些,他担心的是洪兴的报复。
到了他这个岁数,早就失去了年轻时混社团的锐气,丢掉了那种不要命的精神,现在他有钱有闲,惜命的很,有时间喝喝酒,打打高尔夫,多么美好啊。
……
迷迷糊糊中,本叔感觉一股尿意,翻身打开床头的台灯,就想起床去卫生间解决问题,。年龄大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就在本叔刚打开灯,他就发觉自己的屋里有个人。
他还没来得及喊,一条毛巾就紧紧的捂住了他的嘴巴,让他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唔!”
“噗嗤!”
“深呼吸,很快的,深呼吸!头晕是正常的!”
梁宽轻声安慰着本叔,希望让他走的安详点。
本叔很听话,身体软软的瘫倒,逐渐没了气息。
梁宽从本叔的脖子处抽出自己的黑色三棱军刺。这是当初从王建军喉咙处拔出来的,现在又刺进了另一个人的喉咙,果然,三棱军刺的命运就是刺穿别人,染红自己。
梁宽这一下十分精准,穿透本叔的脖子,直达心脏,完全发挥出三棱军刺的长处。
给本叔盖好被子,梁宽再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悄悄的原路返回,再次武装泅渡,来到高尔夫球场,开上自己的小破车一路到了旺角。
随便找了一家地下停车场,将车仍在那里,自己则出门绕了几条街,确定没问题,这才打车回到观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