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刚刚是我不对,”陆敬安摁着华浓的腰将她圈在一旁的台面上。
华浓就被迫望着他。
“你说什么?”
“刚刚是我不对。”
陆敬安这种神经病的脾气让华浓一愣:“你发什么狗疯?”
华浓觉得再跟陆敬安斗下去,她爹的遗产她是争到了,但是没命花。
伸手想套上衣服走人。
却被陆敬安一把抓住手。
男人深邃的眸子凝着她,露骨、毫不掩饰,漆黑的眸子深如漩涡,华浓抬眼对上时,担心自己会溺亡在陆敬安给她织就的网里。
更担心自己会变成扑上去的禽兽。
禁欲男人骚起来,是个女人都想扑上去。
“陆敬安,你别太过分。”
“刚刚是我没了解情况。”
“我道歉。”
“你道歉我就要接受?你在开什么国际玩笑?”华浓冷笑了声,反问他。
陆敬安无奈叹了口气:“浓浓——————。”
这声浓浓喊得华浓尾脊骨一麻。
陆敬安这个狗东西,上床时一口一个浓浓,下了床就是华浓。
今天在衣帽间,这声浓浓冒出来让她有些不适应。
“想哄我啊?”
“恩,你给我机会吗?”
华浓这人,精致的利己主义者。
“给啊,但我这人从来不接受对我没有任何好处的口头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