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弟?哈哈哈,看来娘子是想我了!”
陈二郎的声音突然从身后响起,把沈翠云吓了一跳。
她一想到刚才自己的喃喃自语,顿时羞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墙缝钻进去。
自己不过是想给二郎再生个男娃留个后,可这话怎么听起来都像是……自己大白天耐不住寂寞。
偏偏这话还是被陈二郎给听去了,这让自家男人该怎么想自己?
她羞得别过头去,嘴硬道:“谁想你了,倒是你回家了一点声音也不出,差点吓死我了。”
她将落落放在炕上,一手捂着胸口,心脏扑通扑通的跳。
“我看看,把我娘子吓成什么样了?”
陈长帆笑着抵进,罪恶的大手就伸出去试了试沈翠云的心跳。
这不试还好,这一试,沈翠云心跳得更快了。
“不要,大白天的……”沈翠云娇嗔。
“怕啥!我回来时锁门了。”
陈长帆十指成爪,直接抓住沈翠云的软肋,后者登时软倒在自己怀中。
他翻身上炕,正准备更进一步时,炕上的落落忽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沈翠云一把将陈长帆推开,掀开落落的襁褓,一股臭味弥漫开来。
“快去弄些温水来,落落拉了。”
陈长帆苦笑一声,自己这闺女,拉的可真不是时候啊……
沈翠云将弄脏的尿戒子撤下,给落落擦净屁屁后,伸手一摸,轻轻皱眉:“呀,褥子也湿了……”
“咯咯咯!”
沈翠云正郁闷着,却听见落落发出一阵笑声,也许是拉尿完了觉得浑身痛快,也许是瞧见忽然狼狈忙碌的爹娘,感觉有些好玩。
沈翠云没好气地瞪了自家闺女一眼,赶忙找些破衣服裁剪新的尿戒子。
陈长帆则是拿起被闺女尿的湿哒哒的褥子,一股臭味扑鼻而来。
这古代没有尿不湿,即便是多垫几层尿戒子,也有尿湿褥子的风险。
而寻常家里又能有几床被褥可供换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