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药等不及,“哎呀,好妹子,你先帮我裁身外衣,我着急穿呢。等到王婶回来,裁中衣。”
“裁不好可别怨我。”
“不会,不会,改天我上山给妹子摘甜果子吃。”
芍药白天干活,晚上缝衣。半夏见她太忙,无事帮着她做鞋
芍药用三个白天把院子周围凹凸不平的小土路铺平了,三个晚上缝好了新衣。针脚又粗又不匀,却美得不行。
穿上新衣,还能顿顿吃饱饭,让芍药幸福的想要飞起来。又觉得没听爹爹的话,对不起主家,就没事找事做,又特别卖力,除了睡觉一时一刻也闲不下来。
半夏看她洗衣裳太用劲,坚决不许她再洗。
“本来能穿三年的衣裳,照你这样搓,一个月都穿不到。”
怕她浪费主家钱,半夏连芍药的衣裳都硬抢过去帮着洗。
芍药只得找费体力的活计干,似有用不完的力气。
冯家也不需要王四柱夫妇来送柴了。
芍药还拿着一根大棒在白马村横着走了一圈。
让冯氏族人看看,她如今是冯家姐弟的奴才。敢欺负她家主子,先从她的身上踩过去。
芍药高大黑壮,郭猎人的厉害远近闻名,冯家几个半大小子再不服气,也忍着不敢去挑衅她。
冯初晨给冯不疾治病的同时,白天学习医书,晚上看大姑留下的手札,还把其中的心得和难点整理出来写在手札上,再结合自己前世的知识加以探索。
真是受益匪浅。
大姑开药一般,但某些针刺手法让冯初晨茅塞顿开。
特别是对某些婴幼儿及妇科的病例,几个前世冯初晨想不通的难点也有些想通了。她觉得,用前世水家的点刺放血,加上大姑的针灸方式,效果会更好。
大姑的一个重要探索令冯初晨心惊。
大姑一直在优化上阴神针,觉得上阴神针能治刚出生的某些乳儿,若是改进得当,也应该能治少儿甚至成人的某些疾病。
还取名叫“太阴神针”。
大姑探索了十几年,感觉技术已经成熟,但在急救一个少年时,就是点不燃此生香。
她觉得技术没有大问题,而是她没有给少儿和成人施神针的机缘。
到底是什么机缘,冯初晨找遍手札也没发现一星半点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