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医院疼的得死去活来,她说我故意卖惨不想干家务活。
我已经死了,她却说我想引起她的注意。
原以为她听到这样的消息,至少会有一点惊讶吧。
可她压根就不在乎。
在她眼里,我就是一个为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坏人,她恨不得我真的死去。
我突然很想笑,笑自己这七年像个大傻逼一样舔着她。
我好恨,恨自己当初为什么要救她?
她才是最该死的那一个!
我和她的感情,从头到尾都是我一个人的事。
在我确诊那一天,其实我就对她说过离婚。
因为我知道她也不关心,何不放手,也给自己一个解脱。
那个时候她的白月光还没有回来,她对我的态度倒不至于像现在这么恶劣。
但,我对她而言只是可有可无的一个替代者。
想起的时候就和我说两句话,心情不好的时候就骂我两句。
当我对她说出离婚的那一刻,我期待的是解脱。
可她却十分厌恶的看着我,说道:“楚江河,你发什么神经?莫名其妙!
不就是我今天没去医院陪你吗?一点小感冒就要死要活的,你还是不是男人?”
我没跟她说我的情况,我全程平静的看着她,对她说:“江悦,你错了,这七年是我在陪你。”
她抓起一个抱枕就向我扔了过来。
只要她一不顺心,就会对我动手,我总是忍了。
可那天,我抓住了她扔过来的抱枕,恨恨的看着她,道:“把离婚协议准备好吧,好聚好散。”
她根本不以为然,冷笑道:“你敢吗?楚江河,你少在我面前装模作样的,你都快三十岁的人了,也没一份工作。”
“离了我,你能活?”
我为什么一无所有,江悦你最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