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器的东西,就该让父亲好好教训教训你才对。”
“来人,送二公子回他的院子,什么时候醒了酒再带过来。”
温周满口胡言的被拉了出去,只留了一屋酒气。
温安坐了片刻,命丫鬟进屋焚了香,又换了身常服。
“世子爷。”一个小厮快步走进屋。
温安双臂舒展,正由丫鬟跪地系着腰封。
他一抬手,丫鬟立即退了出去。
屋中仅剩他与小厮二人。
“世子爷,二公子的确是与大理寺卿家的那位在醉羽轩喝花酒,寻的人到时,余家那废物刚走。”
温安重新坐回书案后,微蹙的眉心带着几分冷意。
“可叫了姑娘作陪?”
“叫了,喂酒的,逗趣的,弹曲的,可是荒唐。”
“嗯。”温安点了点头。
小厮却并未离开,犹疑着将在大街上,二公子殴打小厮的事叙述了一遍。
温安听的直皱眉,眸中夹着寒气。
江护低垂着头,不敢看世子爷的脸色。
“那个小厮,鞭笞三十,即刻发卖出去。”
“是。”
江护领命,去办事去了。
先前那小厮原本就被温周打的不轻,又被一通鞭笞,已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江护冷冷的看眼半死不活的小厮,命人拖了下去,又警告的瞥了眼围观的下人。
“你们看清楚了,若是在被世子爷发现,有任何人敢对主子不敬,这就是下场。”
围观下人立即齐齐应声,都哆嗦着不敢抬头。
等江护一离开,这些被逼着围观的下人立即散了个干净。
“江大哥,人死了。”方才拖那小厮的人过来禀报。
“拖出府外,寻个僻静之处埋了。”
一个蠢的不能再蠢的人,死不足惜。
二公子即便再不受宠,也容不得下人作践。
何况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叫嚷出世子爷的名头,岂不是告诉众人,世子爷苛待兄弟,纵的手下奴才都敢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