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好像,你们都是吃干饭的不成,连人的下落都不知道了?”
对上温安满是戾气的眼神,江护一抖,忙一五一十答话。
“回世子爷,下头人刚送回的消息,卫小姐今日与李公子去天字酒楼听戏去了。”
江护头垂的很低,根本不敢看温安的脸色。
温安罕见的没有发火,只是沉默了一会儿,就转身走了。
……
接下来的几日,温安专心准备着大婚事宜,也没再派人去寻卫依依,或是送什么东西。
杳无音讯,就仿佛消失了一般,丝毫不在意卫依依。
却气的卫依依险些发疯。
“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
她砸了房中不少摆设,吓的翠香根本不敢上前。
“死温安,狗男人,你不哄我是不是,好好好,有种你以后都别来找我。”
“你就守着华州那贱女人过去吧,老娘才不稀罕。”
她一通发泄,直到逐渐安静下来后,翠香才敢上前劝慰。
“小姐,许是最近温世子太忙了,没时间来找您,您别生气,也许……”
“啪—”
一个耳光突如其来的甩在了翠香的脸上,截断了她剩余的话。
“你什么意思?”
卫依依怒目圆睁,“你是说他光顾着娶妻,没工夫搭理我吗?”
温安是爱她的,最爱她!
她可以骂他,怀疑他,但绝不容许旁人置喙他对她的心意。
翠香立即跪在了地上,磕头求饶。
“小姐恕罪,小姐恕罪,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只是想劝劝小姐,让您别气坏了身子而已。”
“温世子那么爱您,旁人远远不及的。”
“哼。”卫依依这才舒服了些,摆手让翠香起来。
随手褪了一个玉镯子给了她,“方才是我太生气了,你下去敷些药吧。”
翠香战战兢兢的接过,退了下去。
卫依依高兴时,对下人还是十分不错的,出手又大方,甚至会言什么人人平等,她们都是姐妹。
可心情不好时,她们却连个粗使下人都不如,动辄打骂。
房中只剩了卫依依一人,她沉默坐了片刻,突然起身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