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首领可以不将这些世家子当回事,他不行,毕竟若有生之年,可再进一步,死而无憾了。
“李兄,既进了我队里,往后便都是一家人,往后若有什么事尽管来寻我。”刘头拍上李束肩膀,热情非常。
李束拱了拱手,“刘头为我上级,李束亦忠心不二,无有隐瞒。”
“好!哈哈哈哈。”
刘头粗犷一笑,“能从竞选杀出来,可见你拳脚功夫不错,往后便跟着我办案,假以时日,必前程万里。”
“有您教,是李束的福气,若有那日,也定是刘头青云直上,才有了李束的机会。”
刘头心里那叫一个舒坦,伸手指了指李束,哈哈笑了起来。
互惠互利,便是如此!
……
一日的操练,温周手心起了一层薄茧,满是灰尘,他拿帕子擦拭干净,后又从袖中拿出了个被锦帕包裹,鼓鼓囊囊的东西。
打开,赫然是一略有青涩的桃子。
温周拿着锦帕,将桃子仔细擦拭干净。
“会不会有些涩?”他左右看了几眼,有些懊恼,摘的着急,不曾细细选过。
正捧在手心,马车倏然骚动了一下,桃子险些被惯性甩了出去。
“怎么回事?”
“公子,是一些百姓不看路,往府衙那冲,属下怕伤了人,才急勒了马缰,没伤了您吧?”
温周语气缓和了些,“无碍,闹市,莫应太快,误伤了人。”
“是。”
马车滞了片刻,耳边是百姓交头接耳的交谈。
“快去看看,李家那案子究竟怎么判的。”
“嘁,还能怎么判,定是以李家被施以仗行收场,小小商人,竟妄图告朝廷命官,真是愚蠢。”
“话也不能这么说,李家被强占了田地也就罢了,孕妻还被活活打死,放哪个男人身上能忍,就算是拼了半条命,也得拉那虺蜴为心之人一起下地狱。”
“可也要量力而行吧,那可是大理寺卿余府,他就是全家都拼命,也不可能告赢啊,府尹连这案子都不敢接啊。”
“哎,可怜可怜啊。”
“赵峰,去问问什么情况。”温周掀开车帘,朝窃窃私语的百姓望了一眼,吩咐。
余家强占田地,害死人孕妻?他怎么不曾听闻。
赵峰领命,将马车靠边停下,随那些百姓朝府衙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