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在家里好生照料着她。
她受伤的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泪流满面。
我问她怎么了?
说是做了个噩梦,梦见我出事了。
她怎么找都找不到。
手里还满是鲜血。
我将她圈在怀里,“不怕,那都是梦。”
或许,就算真的有这么一天,会有陈子期抱着你,安慰你。
只是有些事总是来的措不及防。
可是令我没有想到的是,第三者都开始明目张胆的登堂入室了。
我看着抱着鲜花站在门外的陈子期,硬生生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容。